读书的秩序维度香山书梦断梦中毛寿龙
武者以武为贵,兵器在命在,传说中的本命神兵,更是与性命相连,神兵丢失是万万不能的,被毁则性命攸关,轻则武道丧失,重则丧命。现在兵据说也是这样,枪在人在,枪不在人不在。
学者以学为贵,书更是本命神兵。所以,凡是学者,不仅满腹墨水,其家里也是到处都是书籍。老学者,更是如此。满满一个书房,四周墙壁都是到顶的书架,满满的都是各种书籍,煞是壮观。即使是小读书人,在自己的小房子里,也往往是自己有一个书架,上面都是小读书人心爱的书。
笔者也是读书人,从小酷爱读书,一见到书,就会爱不释手,而且还有很强的“占有欲”,非买很多书在身边不罢休。于是有点钱都买了书了。压岁钱是这样。自己偶然辛辛苦苦去拔个草,挣了10块钱,没舍得买啤酒喝北冰洋汽水,也买了几本书了。买了书,就需要书房,放了几个房间,还是放不下。
于是开始做梦。也许是受朋友梦想的提示,朋友说她的梦想是做个西山书院。于是20多年来,经常会有一个梦想,在香山下有一个房子,把书放在那里,安安静静看书。
实际情况是,有朋友赞助,租了个闵庄路那里一个村民的小别墅,把很多书放在里面了。与此同时,在梦里,发现香山附近一排破平房没有用,经常去那儿玩,觉得可以把放不下的书,也放在那儿。这个梦是连续剧,隔一段做一次,慢慢的也把书放在那里了。一次次做梦,占了五个房间。一个房间在西头,是独立的。往东有两个房间,然后隔着一个小庙,小庙往东又有两个方面,也放了书了。做梦去看看,发现上了灰尘,然后打扫一下。发现慢慢的周边繁华起来了,但这几个破平房似乎没有主人。当然,每次梦醒,发现这都不是真的。只是过段时间还会入梦,接续前梦。
再过段时间,在梦里,西头独立平房被人占用了,开了一个店。平房里的书不知所踪。再过段时间,又梦见东边两间平房一部分被改造,开了一个珠宝店。
实际情况是,这些平房一直在梦中。而香山村民别墅因资金紧张没有续租,书被送到大兴一个朋友的朋友的不用的别墅里。后来关系不好,书一直放在那儿,好多年过去了。不知道在不在。曾经要把它们搬出来,放在别的地方,但关系没理顺,不让搬,也就没搬。不过心里已经认定这批书籍应该没了。因为在读书人眼里,这是宝贝。在不读书的人眼里,它们一文不值。一直感觉非常遗憾。
后来又陆续有很多书,放不下,又舍不得扔。存放在凤凰岭的一个山庄里,满满占了一个房间。后来因故山庄不能再使用,紧急求朋友帮助。书籍资料拉了满满一车,存在了雁门关外应县佛塔边的一个朋友的办公楼里。朋友很慷慨,一个休息室,两个房间大的书房,也装的满满的。算是我在雁门关外的一处工作室。现在火车就可以到那里,过两年高铁从家门口到那里可以直达,两个半小时就可以到,家在这边高铁站边上,工作室在那边高铁站的边上,也算是非常方便。记得当时搬家,朋友租了一个厢式大卡车,而且有一队人来搬书。当时正值高温天气,搬书的人满头大汗,我赶紧给他们发水降温防暑。他们说,这些书,对你来说值钱,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。那么多书有用吗?我只好笑笑。心里也怀疑,这些书,还有用吗?但一个原则是不能变的,读书人,可以买书,可以读书,但不能扔书。
今天一早四点起来看书。看到七点,有点困。一到床上就秒睡,睡了个回笼觉。觉里做梦,又是连续剧。梦见又回到了香山的小破平房。而且还带着妈妈和侄子。我妈和侄子帮着整理好久没去了的平房,门好像也坏了。我还纳闷,那么久没去,怎么书还在呢?现实中,不是没有这个房子吗。我的书不是在大兴和雁门关外吗?这个地方不是我的,怎么和房子的主人说呢?
想着想着,呆的时间长了,也没想出个主意。倒是希望有房主出现,和我谈谈。不过,房屋的主人没有来,却等来了一个警察。警察穿的制服,但因天气热,敞着怀。和我说了半天,我说房主呢?他说房主找的他,让他来和我说。说有人占用了这几间房子,一直找不到书的主人。过了很多年了,没敢动书,只待书的主人出现。我说,那怎么办呢?他说,房主要8万元的租金补偿。然后请把书搬走。
我赶紧说,占用这几个房间,只是因为经常做梦在西山有一个大书房。然后做梦见到这里有几个平方空着的,就用上了。好像这只是做梦,但又感觉非常真实,20多年,10多年,一直做下来。这几年不做了,今天难道又是在做梦?如果不是做梦,这些书应该怎么办?8万元租金从哪里出?
正想着,有点着急,就像平常做其他梦一样,一着急,就会醒过来。然后,一下子真的醒过来了。于是,就有了这些文字。
原来还是香山一梦,书梦断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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